木子草右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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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官赐福观影体:时蜃(2)

目的是自己产粮自己吃!

时间线:天庭新秩序建立后的第一场中秋宴

设定:时蜃。天下气运即将归于平静,时间命运交错的痕迹将以幻境的形式被投射在世间。幻境之内皆为投影,无法对他人造成伤害。无法可出,无迹可寻,唯有等待时蜃自动消散。场景的变换,往往围绕着最牵动气运的人。

CP:除花怜外全员直。

选段:全文(不完全按写作顺序,多数省略概括)【】中为原文概括或改写片段  

ooc警告!文笔差警告!更新贼慢还可能坑警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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序(下) 投影

 

“诸位且莫慌乱,灵文殿有类似事件的记载 。”出声安抚众人的是还在“戴罪立功”的灵文真君,他仍用着男相,微微一笑,沉稳解释道:“若我猜的不错,这应当是一种名为‘时蜃’的幻境,现在的我们已是意识的投影。”

“是幻境……投影?也即是说没有危险?”有神官迅速抓住了关键。

“不错。据载,这‘时蜃’往往出现在天下局势已定,气运平息之时。凡是曾真实发生的事,真实存在的人都可能被投射进来。不过这幻境往往会围绕着之前引领气运之人,因而持续时间也不会太长。”

裴茗插口问道:“无法可出?”

灵文颔首,“无法可出,唯有待其自行消散。不过在这幻境中无论待多久,外界也不过一瞬。诸位不妨便将这当成一场大戏,说不定比民间编造的还更有意思。”

“哦?那不知这引领气运之人会是谁呢?”裴茗虽是在问,却已把目光投向了某个人。

 

谢怜刚才听到“无法可出”时便低声与花城交流起来。确认这里确实没有任何危险的迹象,记载中也未有人出过事后,他刚刚松了一口气,便发现无数道目光又聚焦在他……和花城的身上。

???谢怜保持礼貌的微笑。别的不提,“气运”这个词从来便与他扯不上关系。

不过若说引领气运之人?花城似乎担得起这名头,倘是看他的经历……谢怜不得不承认,他有些期待和好奇。

 

“天!怎么是他们?!” 

位置靠前的神官们又是一阵吵嚷。 

只见那正前方的雾气翻腾渐渐平息,竟化出一块巨大的方形镜面,里面却没有映照出神官们的身影,而是空无一物。有几个逐渐变得清晰的人影正站于镜面之前,而他们的面孔众神官都再熟悉不过了。

君吾!水师无渡!风师青玄!地师仪——不,是黑水沉舟贺玄!他们不知为何都紧闭着双眼,似乎还没有意识。

全场安静下来,强行压抑着的倒吸冷气声显得越发清楚。

“不是,杰卿,这就是你说的没有危险?怎么连帝君……君吾都弄出来了?”裴茗压着嗓子,震惊得连声音都变了调。

“确实没有危险,他们与我们一样是意识的投影,没有神念和法力,而且就算这里的你被一掌拍碎,你的真身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。”灵文也有些惊讶,但仍基本镇静地回答。

 

“灵文真君,这所谓的‘时蜃’连在场诸位都从未听说,您殿内的记载有些详细过分了吧?”慕情的声音疑惑中带着几分质疑。众神官被这话一提醒,也顿觉不太对劲。

灵文叹了口气,“这确是我殿中卷轴所记,虽然只记录了一次确切事件,却详尽到了每一个细节。这份卷轴应当是可信的,因为它的记录者就是那次时蜃的参与者。”他语气严肃起来,一字一顿地补充道:“它的记录者是——”

 

“——是我”君吾的声音从前方响起,他睁开眼,极澄澈的双眸似乎比从前多了丝人气。

“仙乐,好久不见。”他微微一笑,竟是先和谢怜打了声招呼。“上次时蜃出现是在我建立了天庭的新秩序后,展现的也是我的经历。”稍稍一顿,他继续道:“不过当时在场的人远没有这么多,否则我又得培养一批新神官了。”

在场众人十分清楚他是什么意思,想起君吾之前的手段,不禁有些心中发寒。

“不过你们不必在意,卷轴是我写的,我自然知道这里什么都做不了,只是看场戏罢了。”说完君吾真的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,望向镜面,神情颇有些兴味盎然。原本那个位置的神官们瞬间空出了一大片地方。

 

第二个醒来的是贺玄,他一脸冷漠,什么都没说,也完全没有惊讶的表情。除了在看到身旁的风水二师时略微有些怔愣外,便没有其他反应了。和花城交换了一个眼神后,他径直走向最前方的席位,不明所以的人连忙让出座位,只见他毫不犹豫地坐下,拿起食物就往嘴里送。

 

“哥——”带着哭腔的一声大吼响起,把众人的目光又吸引到前方,贺玄夹菜的筷子也几不可察地一顿。师青玄整个人扑到了师无渡身上,撞得他身体一晃,眼皮也微微颤动,将醒未醒之际已是下意识伸手回抱住怀里的人。

“那是师青玄?他怎会落魄到如此地步?”

“嘘,小点声,上回在人界你没见到吗?他现在和一群乞丐混在一块儿呢!”

“啧啧啧,真是天道好轮回呀!”

 

“谁在胡说八道!”师无渡刚醒过来便闻此言,一向斯文的脸上顿时浮现了轻蔑愤怒的神色。可随即他混乱的记忆回笼,进而又发现自己一身法力修为不再,发到一半的怒火突然卡住,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。

他皱着眉,把师青玄从自己身上撕下来,如往常一般训斥道:“成何体统!”

师青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他随便拿袖子蹭了几下,笑着回答说:“哥,太久没听你骂我了,再多说几句吧。”他的瘸腿断臂这才展露在师无渡眼里。

看到弟弟这个样子,师无渡几乎眼前一黑,他似乎想去摸摸师青玄身上的旧伤,身体却僵硬得几乎不听使唤。他对师青玄说话,目光却像剑一般直刺向埋头吃喝的贺玄,语气冰冷到了极点:“青玄,你……这是贺玄干的?他还是给你换命了?”

贺玄仿佛没有听到一样,头也不抬,又把一盘菜端到了面前。

“没有没有没有没有,不是他,我自己弄的……唉,说来话长。”师青玄疯狂摇头否认,随着师无渡的目光看到贺玄时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,有些无措地抓了抓头发,试图转移话题:“啊……我们为什么又到天庭上了?”

 

谢怜见状,出声招呼道:“青玄,你不妨同水师大人先来我这边坐下,现在这个情况有点复杂,可能要多花些时间才能解释清楚。”

师青玄眼睛一亮:“太子殿下,你也在呀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他拉着师无渡就往这边走。

师无渡早把这宴席上的神官坐次尽收眼底,心知各方势力已被重新洗牌,也不多说,随着师青玄走来。他脸色阴沉如锅底,又是已死之人,自然没有人触霉头与他交谈,只有灵文和裴茗向他点头致意。

 

安顿好这兄弟俩,谢怜松了口气,又望向那镜面——现在该来的人都来了,那所谓的幻境是不是也该开始了?

仿佛回应谢怜的想法一般,镜中的画面终于有了改变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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